染冬震撼中有强烈的愤怒,观棋身体的残缺让被冒犯的感觉加重。
染冬愤怒的反击:【跟踪狂结婚没能结成,他未婚妻把他甩了。】
作家A:【跟踪狂心想正好,本来他想娶的也是失忆症。】
染冬:【失忆症讨厌跟踪狂!她!讨!厌!跟!踪!狂!!】
作家A:【哦。】
作家A:【但跟踪狂和失忆症的女儿不会有羊耳朵和猪尾巴。】
染冬:“!!!”
染冬这几天戴得服服帖帖的假面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她气得啪的一声合上电脑,拿着枕头使劲往电脑上面砸。
本来只是发泄自己的不悦,那肤浅的怒意又变成真切的委屈。
为什么一切都这样糟?
作家A根本不是她的朋友,他压根就是在取笑她!
她脸上的名为“坚强”面具终于崩裂,不受控制的放声大哭。
染冬哭得毫无形象,和梨花带雨毫不沾边,就算用嚎啕大哭来形容也显得保守。
与其说是哭更像是尖叫、嘶吼,歇斯底里的发泄。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等她回神,秦慎延紧紧抱着她,不断地轻拍她的后背安抚。
染冬停下来,后知后觉的感到羞耻。
她声音都哑了:“对不起。”
“你能哭出来,我很高兴。”秦慎延抽出一张婴儿湿巾给她擦脸上的泪痕,“医生说你郁结于心,哭不出来很伤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