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生怒火中烧,指着法海大骂:“你这虚伪的秃驴,还在这巧言令色!司马炎固然可恶,但你身为金蝉寺主持,若不是你金蝉寺为虎作伥,他怎能如此胆大妄为实施?”
法海脸色阴沉,犹如乌云密布,说道:“施主,无凭无据,你不可随意污蔑我金蝉寺的清誉。”
许天生怒喝道:“清誉?你们这群恶僧还有清誉可言?多少无辜孩童因此丧命,你们的良心何在?今日你若不承认,我定让你不得好死!”
法海眼神闪躲,仍嘴硬道:“贫僧对天发誓,对此事真不知情。”
许天生冷笑道:“你这誓言在我看来一文不值!今日就算你舌灿莲花,也休想逃脱罪责。我定要为那些惨死的孩童讨回公道!”
法海强装镇定道:“施主,司马炎原是一国之君,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施主应该明白这个道理,老衲也是身不由己。”
天生怒不可遏:“好一个身不由己,杀我娘亲,捉我炼丹也是你的身不由己,老秃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今日就是你的末日!”
天生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对方焚烧殆尽。眼前的这个和尚,正是害死他娘亲的主谋。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今日,我定要让这老秃驴血债血偿,为娘亲和那些惨死的孩童报仇雪恨!”
法海双手合十,脸上露出虚伪的慈悲:“阿弥陀佛,施主夜闯我金蝉寺,已乱我佛法,还不快快离去,否则别怪老衲不客气。”
法海心里想着:“先礼后兵,找个由头拿下这小子,长生不老,白日飞升指日可待。”
天生怒喝道:“法海,你这秃驴,伙同道士残害天下的孩童,又害了我娘亲。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回忆起娘亲被害的那一幕,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法海冷冷一笑:“小子,莫要口出狂言。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衲念苍天有好生之德,有心放你一马,不要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