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县城太近了,我刚才已经看到好几个衙役跑进跑出。”
招了灾一群汉子凑在一起落草为寇,说白了为的无非就是活下去,自然没谁愿意冒着风险去接应那临时的同伴。
一个人开了口,其他人也纷纷表示同意,大家伙正商量着接下来该去哪里,其中一个汉子尿急,直接跑到角落解开裤腰带。
还没等把家伙掏出来,就见脚下的稻草抖了抖,吓得他直接一个激灵,裤子润湿了一片。
“娘的,什么鬼。”被吓尿裤子对一个汉子来说那简直是奇耻大辱,他用力一脚踢过去,稻草下发出一声女人的痛呼。
“谁,出来。”
楚婉婉继续缩着根本不敢吭声,虽说她现在高热不退,若是不治疗怕是也活不了多久,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想活。
所以她不想面对那些土匪,不想被乱刀砍死,更不想就这般无人在意如同一个垃圾般的死去。
汉子直接掀开稻草,刺鼻的臭味差点将他熏吐。
一身黑布麻子上黄黄白白的好似是某种排泄物,再看那手里捏着的发霉发臭软成糊糊的饼子。
“呕……”汉子被吓尿后再次被恶心的吐了出来:“呕……太臭了,这娘们怕不是麻老大更严重。”
一直闭目养神的金钩鼻似乎也闻到了味道,猛然睁开眼:“应该不是疫病。”
“什么?”吓尿了的汉子回头去问:“都臭成这样了,还不是疫病?”
“味道不一样。”金钩鼻起身走过来,用帕子捂住口鼻,却依旧被熏的皱眉:“确实不是,疫病是先发热随后身体出现脓包,可这人溃烂的脸部明显是受过刀伤后没有得到处理。”
楚婉婉勉力的抬起头,她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说话那人,好半天才低低发出一句:“求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