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虚谁虚,也不知道是谁发烧,还得大半夜送去县城。”
闫镇南:“……”他居然无言以对。
毕竟家里这两年,当真生病到要看郎中的确实只有他。
可他还是有些不服:“那是特殊情况。”
闫镇深侧过头看他一眼,想到二弟上次发烧的原因,心里怎么还是有点气:“我该再打的狠一点。”
闫镇南没想到他大哥居然还记恨此事,连忙说道:“大哥,事情已成定局,你看我媳妇是阿云多好,至少不用哥夫郎为妯娌的关系犯愁。”
要知道多少兄弟就是因为媳妇之间处不来,弄的兄弟都跟着反目,不说远的,就是他娘和大伯母关系就僵的很。
闫镇深冷笑了一声,啥妯娌关系,就算他二弟娶的是个母老虎,想来他夫郎都能治的服服帖帖。
不过他夫郎是挺懒的,若是能安稳的过日子,自然没兴趣跟任何人斗智斗勇,所以这么看来,乔青云确实很不错。
赵桂芝又絮叨了闫镇南几句,硬是逼着他将外衣穿上。
狼崽不知何时又跑了过来,不得不说它对洗澡有多深恶痛绝,对泥巴就有多情有独钟。
不过这次它刚溜进来就被闫镇深看到,照着屁股一脚,它就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可狼崽刚跑去前院没一会,就发出呜呜的低吼声,闫镇深一听这动静,就知道狼崽这是发出警告,想来碰上的应该是生人,也可能是熟人惹到了它。
狼崽本就是野物,还是咬过人的,当真有人不长眼惹它,还真说不准又会被咬。
闫镇深这狼东西犯浑,就放下手里的活计:“我去看看什么什么情况。”
这会闫正道已经从堂屋出来,就见门口跪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姑娘,看到闫正道也没开口说话,就默默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闫正道怀里还抱着小鱼儿,也就没怎么往前靠,只是叫了一声狼崽,怕它真的扑过去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