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吃了楚潇的鸡肉,礼尚往来的特意给端来两个炭盆,不住的夸赞楚潇做饭手艺,说是不比那做席面的师父弄的差。
夸得楚潇还挺不好意思,心里寻思这几日暂住,若是做什么好的都给分一些。
可这想法并维持多久,不过睡前出去解手回来就气哼哼的道:“我明日做红焖兔,兔毛都不给他们吃一根。”
闫镇深有些莫名的问怎么了,为啥生那么大气。
楚潇却突然恶狠狠的看向闫镇深,“离开前你消停给我在屋里待着,别人家的姑娘不要乱看。”
说完他还有些不放心的又叮嘱一句:“还有王家姐夫你也得看住了,要是一个不注意做出什么对不起王家二姐的事,回去咱们也不好交代。”
闫镇深更是一脸懵:“到底怎么了?”
“娘的,他们想玩仙人跳。”
原来刚才楚潇出去解手,因为天色太暗就走的很慢,再加上风声有些大,所以村长夫妻并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
两人嘀嘀咕咕一开始还说的是他败家,谁家要是娶了这种小哥,那有多少家底都不够败的。
这话楚潇听着心里是有点气,东西是他自己,银钱也是他自己赚的,又没花别人一文钱,得了他的便宜居然还背后嘀咕他,真是有够无语的。
不过这话哪怕是他们村里也有不少人说,楚潇已经完全免疫,他也没兴趣偷听别人说自己坏话,又不是有啥找虐的倾向。
可他从茅房回来,冻的哆哆嗦嗦本来挺着急回去的,可好巧不巧村长和他媳妇又换了话题,说明日去把他小女儿接回来住两日,然后找机会把那两个汉子灌醉一个。
村长说那两人都不喝酒,他怎么把人灌醉。
“不喝酒你不会劝嘛,你一个人劝不动就去找村民一起,他们几个外乡人一个人的面子不给,难道还能这么多人的面子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