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楚潇倒是完全不怕这人坑他,做漕运有多赚钱他是知道的,人家财大气粗定然看不上他这十个金疙瘩。
被雷劈过的金疙瘩品相确实不行,那钱庄掌柜说要融了重新做模,所以二厘换不了,要是别人他们至少要扣四厘,不过看在蒋老板面子,只扣了三厘。
出了钱庄楚潇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蒋佳文,觉得这人面子怎么就能这么值钱,那可是足足的十两银子。
蒋佳文被看的有些莫名,连忙抬头去看闫镇深的面色,就怕这人觉得夫郎对他有意思,再记恨上怎么办,那他可真是冤死了。
不过闫镇深跟楚潇相处这么久,对他夫郎的大多想法光猜也能猜几分,不过说实在的,哪怕知道是怎么回事,夫郎一直盯着别的男人看,他心里还是不痛快。
“回了。”闫镇深去拉夫郎手腕,想直接把人拽走。
“深哥你又吃醋了?”
楚潇抬头故意打趣,他深哥都快成醋包了,看人家杂耍的不高兴,今个他看蒋老板也不行,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没有,银子太重,早些回去。”闫镇深否认,对蒋佳文告辞,说了明日送货时间。
本打算送他们回去的,新会倒是也没再提。
两人转身离开,楚潇还不忘故意逗弄闫镇深:“野猪你都抗的动,这个能有多重,你就是吃醋了,是不是我看谁你都不高兴?”
“嗯。”闫镇深也不否认,“看我就够了。”
“那可不行,我得看看别人再跟你一对比,这样我才知道原来还是我深哥最俊朗,最好看,最有男人味。”
声音渐渐远去,本来还觉得小两口打情骂俏挺有意思的蒋佳文,脸上笑容突然一僵。
这话啥意思,是说他不够俊朗,不够好看,不够有男人味。
蒋佳文无奈失笑,这楚小哥哄自家男人能不能不要夸一个贬一堆,若不论拉踩,这话还不错,以后回去他也这般哄媳妇,这也算是学到了,不亏。
将熊瞎子野猪和山货卖掉,楚潇又得四百两,一千多两能买的东西着实不少,接下来几日两人就开始了大购物。
不说别的,就蒋佳文那里各种海货楚潇就花去一百多两,再去粮行买上一些已经脱粒的米面,粗粮黑面也买上一些,每个粮行转一转又是二百多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