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抬起头,目光与楚天河对视,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黑衣人冷冷地笑了笑,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对准了楚天河。
“楚天河,你这是自找死路!”黑衣人__('章节结尾处,留下一个紧张的悬念,为后面的情节发展做铺垫。
')楚天河刚与黑衣人剑拔弩张,一股浓重的香火味便突兀地闯入了他的鼻腔。
循着味道望去,只见走廊尽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身穿道袍,手持拂尘的“风水大师”。
他头戴高帽,故作高深地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手中的木剑有模有样地挥舞着。
周围还簇拥着一群业主,个个面色焦虑,仿佛眼前的“大师”是他们的救命稻草。
“诸位莫慌,此地阴煞之气太重,老夫这就为你们做法驱邪!”风水大师声如洪钟,气势十足,却难掩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他从身后的小厮手中接过一个黄铜香炉,点燃后,浓烟滚滚,呛得周围的人连连咳嗽。
楚天河冷眼旁观,这所谓的“风水大师”根本就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
他那身道袍虽然崭新,却明显是劣质的仿品;手中的拂尘看似玄妙,实则只是普通的马尾毛;就连那香炉里焚烧的,也只是掺了香料的劣质木屑。
“大师,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一个业主代表哭丧着脸哀求道,“自从搬进这栋大厦,我家就怪事不断,晚上睡觉老是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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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有老夫在此,定能让你们重见光明。”风水大师捋了捋胡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所谓的“法器”——一个用红绳串联起来的铜钱,说是能辟邪。
“此乃老夫祖传的镇煞法宝,需开光加持,方能发挥神效,每个收费一千。” 风水大师眼神闪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楚天河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缓缓地走上前去,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这铜钱,不过是普通的地摊货,红绳也是劣质的尼龙线,根本毫无灵力可言。你这香炉,烟雾呛鼻,根本不是什么驱邪的檀香。还祖传法宝?我看是祖传的骗术吧!”
风水大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没想到竟然有人当众拆穿他的谎言,怒喝道:“哪里来的小子,敢在这里胡言乱语,扰乱老夫做法!”
业主们也纷纷看向楚天河,神情各异,有人疑惑,有人怀疑。
毕竟,在这人心惶惶的时候,他们宁愿选择相信眼前这个看似高深的风水大师。
“是不是胡言乱语,大家一看便知。”楚天河冷笑一声,他一把抓过风水大师手中的铜钱,轻轻一捏,那铜钱便立刻断成了两截。
“这铜的质量,连普通五金店的都比不上,还想卖一千?你当大家是傻子吗?”
风水大师见骗局被拆穿,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人群,就要逃跑。
楚天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风水大师的后衣领,将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想跑?没那么容易!”
风水大师被摔得七荤八素,脸色煞白,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楚天河却紧紧地抓住他不放。
而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黑衣人,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楚天河一眼,嘴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业主们见“大师”被楚天河当场揭穿,顿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从狂热中清醒过来。
他们面面相觑,再看向风水大师时,
“我就说嘛,这‘大师’怎么看都像个骗子!”一个大妈气愤地说道,她手里还紧紧攥着刚买的“辟邪铜钱”,此刻却恨不得把它扔到地上踩两脚。
“亏我还给了他一千块钱,真是瞎了眼!”另一位业主懊恼地拍着大腿,语气中充满了懊悔。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纷纷指责起风水大师的虚伪和欺骗。
风水大师则被楚天河死死按在地上,狼狈不堪,脸上的油彩都快被汗水冲花了。
业主们对楚天河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们将楚天河团团围住,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七嘴八舌地诉说着大厦里发生的各种怪事。
“楚先生,我们这栋楼真是闹鬼了,晚上总能听到奇怪的哭声。”一个中年男子脸色苍白,双手不住地颤抖。
“我家里的电器也总是莫名其妙地坏掉,而且还经常自己启动,吓得我都不敢睡觉!”一位年轻的姑娘惊恐地说道,眼眶里还噙着泪水。
“我家的墙上经常会渗出黑色的液体,像血一样,太恐怖了!”一位老人颤巍巍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楚天河认真地听着,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