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之后又过三年,莎莲娜发动偷袭,一举包围攻下山州,此地极其富庶,且民间抵抗意识极高,甚至于出现了与当年安逸城相同的事情,莎莲娜这次做了和当初所为一样的事情,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山州都遭到了极大的破坏,糟屠戮牵连着高达二十万,震撼了整片大地,以至于阿戈尔人都写信谴责,克拉也很愤怒,本以为自己的孩子安静了三年是真的知错改错了,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个模样,因此将她连忙赶到山州,接管军政,还把自己的孩子关起来重新教育,这是萨卡兹之乱中发生的最剧烈的一次杀戮事件,也是最后一次对非军队的杀戮事件,而莎莲娜,也就这样从人类的史书中消失了三年,而这期间克拉对孩子的教育,则清晰的被记载在萨卡兹的史书中,也因此得以重见天日,确实是无比细心,谆谆教诲,只不过从后面莎莲娜的表现来看,这一次,她并没有听从克拉的教育,原因没有人知道,或许只有莎莲娜本人明白,但至少俩人之间绝对没有生出间隙,这件事也成了以后不少史学家疑惑的问题,只不过诺伦对此事有自己的看法,只不过后世不少人觉得这个看法较不可靠,但谁也没有给出更靠谱的看法,而诺伦的看法也很简单,他认为莎莲娜虽然敬爱王,甚至不愿意有人说她坏话,但实际上她并没有完全听从王的教导,从萨卡兹的史书来看,克拉之前对莎莲娜的所有教导,莎莲娜虽然通通接受,但并不是无条件接受,而是发觉自己做错了才坦然接受,而对于其杀害人类的事情,也是克拉玛依以杀害人类对于萨卡兹的战争只有反效果的论断,让莎莲娜选择了遵从,而很显然,对于污蔑王者该杀,以及她性格上轻率的问题,克拉这次没有证明它们的错误,对于莎莲娜来说这些只是小问题,因此在诺伦看来,最大的可能就是这次克拉并没有说服莎莲娜,至于在那之后莎莲娜重归军旅,也并非是因为克拉觉得自己的孩子学有所成,已经改掉了错误,而是因为觉得已经不可能改了,或是战势吃紧而导致的非自愿行为,但无论如何,克拉本人的传记损失都较为严重,这种事情,大概率也会记载在克拉的传记中,而并非莎莲娜的传记,所以这个问题大概永远不会有答案了
莎莲娜在被放出后的同年,攻占了原阿戈尔地区首都,阿戈尔市,在那之后果不其然,阿戈尔人又遣史来此,这一次,甚至是一名宰相,当然这次他们做好了准备,知道了共主所在,这才发起了这次谈判,并邀请了克拉来主持谈判,她自然是知道莎莲娜曾经做过多么无理的事情的,但碍于莎莲娜的身份太过于重要,肯定不能让她不去,所以特地嘱咐了莎莲娜,让她乖巧一点,而这次的谈判地点,便是曾经雀冉与喜马拉雅会面的会客厅,此处的富丽堂皇在已经接近于萨卡兹内地的王宫,只不过小了许多,而克拉和她的妹妹以及莎莲娜,也早已在此地等候,知道阿戈尔宰相的到来
“失敬!”
会客厅内部的墙壁是红色的,而地板则为棕褐色,桌椅则皆是红白相间,宰相与两名官员,看着这般美丽的房屋,心中也不禁轻松舒畅起来,回想上一次结盟事宜时受到虐待的使者,那宰相不禁在心中留下了一句记载在阿戈尔史书中的话语
“萨卡兹的共主还是有礼貌懂是非的上善之人啊,不似她的将军,如同山中野人一般。”
“欢迎,为首的应该就是宰相大人吧,不知另外两位如何称呼?”
克拉微笑着询问,而那宰相的回答也是非常简单
“我们阿戈尔的官职基本上遵循古法,这两位是左右侍郎,只不过现在不是礼部,而是外交部,不过说起来,曾经的阿戈尔也没有礼部就是了。”
宰相回答完之后,又问向克拉,此时的他早已知晓克拉身边的两人是谁,只不过无法确定身份,只知道他们都穿着华丽的礼服,并且有一人看上去不太适应,扭扭捏捏的
“我左手边这位潇洒(粗鲁)的年轻将军是我们萨卡兹战无不胜的武志将军,同时也是我的孩子,右手边这位美丽小姐是我的妹妹卡拉玛依,也是我最看重(没什么战功)的幕僚,谋主。”
萨卡兹方三女,阿戈尔方三男,互相介绍完之后,萨卡兹们坐回了原处,盖上红色桌布长桌的右方,其实对于她们应该坐左还是右,萨卡兹方经历过一次商谈,最终一致决定,阿戈尔被莎莲娜这么侮辱,萨卡兹应该有道歉的样子,于是便将左方让了出来,因为按顺序,左先与右,当然,左大于右,这是烈阳王一世雀冉定下的,只不过现在已经成了阿戈尔人与萨卡兹高层的共识
阿戈尔方左到了左边,既然是来者,自然由他们先开口,宰相看了下坐在克拉左边的莎莲娜,礼服的露出度对她这个一天到晚除了手啥也不露的人来说,显然有些太极端了,一眼就能看出心里不舒服,不过还好,毕竟克拉在旁边,想来她也不敢做什么,但是另一边的莎莲娜,却有着不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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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些家伙要说什么,要是又说要停战什么的,还敢在王的面前骂人的话,我就等他们走时揍他们一顿,王太心善了,被污蔑了却不做出反击,这样就不完美,不够威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