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是这男人的脑袋都快要拧断了,仍旧无法阻止凌山从他的脑袋上,狠狠薅下了一把头发。
由于力道太大,那男人的头皮上开始渗血。
“呀,流血了。”凌山看向云以冉,眼神邪恶,“老师,要不要顺便采集点血液样本。”
云以冉十分赞同,“好,两种形式都做,更靠谱些。”
说完,凌山就拿着棉签,狠狠地戳男人的脑袋。
“啊!啊!放开我!”男人剧烈的挣扎着,牢固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开始碎裂。
眼看着那个残暴的女人将自己的头发和血液样本装进了密封的袋子里,与他之前拿走云以冉样本时一样,男人双目猩红,崩溃大喊,“不可以!不可以去做!”
“为什么不可以?”云以冉反问,“是不想让曲若竹知道,有你这样一个失败的父亲吗?”
男人看向云以冉,狠戾中带着几分恳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不想你牵连无辜。你想惩罚我,就把我送到派出所去,我认罪,我肯定认罪,是我想杀你,跟其他人都无关。”
云以冉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这个男人于她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不用再逞强了,只要我拿着你的样本,跟曲若竹一鉴定,结果就会一目了然。还有啊……”她看着那男人,开始诛心,“你和赵娟的算盘打不响,曲若竹永远无法成为古氏一族的继承人。我早已经在三天前,与我的亲生父亲相认了。”
“你……”男人怒目圆睁,想要从云以冉的神情中,捕捉到一丝撒谎的气息。
但他看不到,连一丝都看不到。
渐渐地,他的心理防线彻底瓦解,瘫坐在那里,神色灰败,不知道在想什么。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云以冉便也无心继续待在这里。
“老师,这家伙怎么办?”凌山问。
云以冉想了想,正想说把他和证据一并交给警方。身后,男人发出了慎人的低语。
“你说什么?”云以冉看向男人,认真听他讲话。
男人垂着头却抬着眼,从云以冉的角度看过去,着实有些恐怖。
“她说的没错,你该死啊,你们都该死!”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