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天花板。
我意识朦胧地想要坐起身,但很快被一股强硬的力量按住。
“很不凑巧,除非你想自杀,否则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啊——”
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气味提醒我大概率身处于某个医疗机构内。
身边星熊喑哑的声音太具有压迫感,让我没办法做出动作。
我苦恼地叹了口气,躺回床上的同时下意识用手抚摸腹部的伤口。
单挑帝国的利刃濒死之际见证了夏阿宁的处刑现场,并目睹他被科西切占据意识。想起这件事后,我终于环顾四周。
窗外不断移动的风景,和头顶带有罗德岛标识的药水——这里是什么地方已经不言而喻。
尽管不舒服,但身体状况正慢慢恢复正常。
坐在病床旁边家属专用位置上的星熊脸上写着憔悴,放在床头的终端屏幕时不时亮起,但没有发出声音——大概是被她贴心静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