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觉得战友是一个非常神圣又伟大的词语,他上战场的时候,需要将后方毫不保留地交给战友。
然而,文工团里头,居然有这么乌烟瘴气的事情。
这种人,怎么配得起战友两个字?
简直就是玷污了这两个字。
“去好好查查这件事,我要清清楚楚,原原本本地知道她们之间的恩怨。”沈司远紧紧拧着眉心道。
“知道了。”
沈炼当即应下了。
次日一早,沈司远起来的时候,沈炼就将张秋月还有白梨的资料都递给了沈司远。
“报告司令,我昨天晚上找了几个文工团的人,还有文工团的领导,已经将事情调查清楚了。”
“事情是这样的,这位白梨同志,是走了优待遗孀的政策进入文工团的,她跟这个张秋月,是大嫂跟小姑子的关系。”
“白梨同志本来是没有分配宿舍的,她现在住的宿舍,用的是舒悦同志的名额,是舒悦的丈夫沈俊卿同志作主让给她的。”
“因为白梨同志的丈夫张春生就是跟沈俊卿一起出任务时候遇到不测的,所以沈俊卿对白梨同志多有照顾,我听文工团的同志说过,之前沈俊卿还让舒悦同志将文工团的名额让出来,让白梨同志转正,然后让舒悦同志调去当医务兵。”
“另外,我还听文工团的同志说过,因为照顾白梨同志,沈俊卿跟舒悦两个人闹过多次矛盾和争吵,舒悦甚至自杀过一次,最后白梨同志的孩子没有保住,这张秋月就怪到了舒悦同志的头上,在她训练的地方擦了油,想要陷害舒悦,这一次也是故技重施——”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子。”
沈炼将打探到的消息还有调查到的资料一五一十地汇报了。
沈司远的眉心本来就拧在一起,听了沈炼的汇报之后,更是眉目冰冷,脸若寒霜。
他的脑海里头自然而然回忆起一些碎片来。
舒悦说在省城的招待所那一晚,是有人给她下了药。
看来,跟这个白梨和张秋月也脱不了关系了。
再想到昨天晚上沈俊卿跟那个白梨搂搂抱抱,异常亲昵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