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相当淡漠地睨了沈俊卿一眼,道:“那咋啦?跟我有关系不?”
看着舒悦这漠不关心的态度,这冷淡至极的话,沈俊卿的眼底闪过了一抹震惊和不认同来。
白梨的孩子都已经没了,她经历了这么悲惨沉痛的事情,但是舒悦居然面无表情!
她怎么能这么冷血?这简直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沈俊卿看着舒悦的目光都忍不住冷了下来,沉声道:“舒悦,白梨同志经历了这么惨烈的事情,听到这样的噩耗,你的心情就没有一丝悲痛吗?”
舒悦觉得自己都要被这个狗男人逗笑了。
她抬起眼,目光也忍不住泛起了一丝清冷来,道:“我为什么要感到悲痛?这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既不沾亲带故,又没有血缘关系,我悲痛个什么劲儿啊?你当每个人都有你这么伟大的思想觉悟,看到个孩子都想要视为己出啊?按你这么说,那我是不是还得给她伺候月子啊?”
舒悦觉得自己话里的讽刺已经够明显了,谁知道这狗男人却听不懂人家,居然一本正经地看着她,然后深思熟虑地点了点头,道:“我让你请假就是为了这事儿,她现在状态不好,离不得人,你去照顾她是最合适的。”
舒悦这次是真的被气笑了。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甚至会想当即施展拳脚。
要不是在单位门口,舒悦怕影响不好,这会儿俩三个耳光已经直接呼到渣男脸上了。
“我凭什么适合啊?凭她跟我抢男人?凭她花了我两千块?还是凭她厚颜无耻一次次挑衅我啊?”
舒悦冷冷地看着沈俊卿,道,“我觉得你更适合,一个身体要休养,一个脑子有病,正好搁一块儿看了呗,还能培养培养感情,这不绝配吗?”
舒悦这话一出,沈俊卿的眉心皱得更紧了。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舒悦,仿佛不敢相信这些话居然是从舒悦嘴里头说出来的一般。
舒悦以前虽然经常无理取闹,极力在自己跟前刷存在感,但是从来不会说这么尖酸刻薄又难听的话。
“舒悦,请端正你的态度!”沈俊卿当即冷斥了一声,一脸不悦地看着舒悦,“白梨昨天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们两个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对她只是纯粹的革命友谊!你不要妄自揣测,胡言乱语!”
啧啧啧,说得倒是一身正气,就是那绿帽子都差直接怼进张春生的棺材板里头去了,还装呢!
这么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