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海中平日里一直表现出跟她们家的老许是铁哥们儿的模样,当年选举大院里的老大爷时,大富贵也曾有机会。
只不过,为了能让自己的儿子大茂在厂子里占一个职位,并打算另谋放映员工作,他才放弃了竞争,并推举了刘海中成为候选人。
要是没有这样的安排,以刘海中的那些表现,怎么可能有机会坐上二大爷的位子?
然而现在,他竟然对旧情不屑一顾,在她们家遇到一点困难之时就远而避之,真可谓忘恩负义,不仁不义之辈。
“还以为我家老许待你够意思呢,让你做了这个二大爷,还不是因为他自己不想做。”
“结果连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忙,还真是条没心没肺的狗。”面对刘海中的家门,许大妈带着嘲讽的口吻发泄了一番怒火。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这个二大爷难道不是实至名归?”
“这是组织上的任命,是我个人的品德和才能得到了认可。
是你们家老许自己不愿担任,并非他有那实力。”
“看来上级的判断确实没错,像你们家老许那样的,如果让他做了大爷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我是防止特殊人员混进大院的老大爷,结果你儿子就是这么一个嫌疑分子。”
听到许大妈的话,刘海中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本来,只要对方讲一些其他的抱怨,鉴于其儿子被捕正心伤的情况,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提到大爷的位置是因为许富贵的缘故才由他来做,暗示如果没有许富贵的退让他就上不了位,这让作为官场野心家的刘海中心中十分恼火,这不仅是对他现任职务的侮辱,更威胁到了他对权力的追求。
于是两人就在后院发生了一些争执,最终刘海中觉得作为大爷不便与一位妇女过多纠缠,几句话过后便退回了自己的住处,而许大妈见状也不再纠缠,骂了几句便气呼呼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九点多接近十点的时候,许富贵满脸疲态地回到了家。
刚进门,就被许大妈一连串的责备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她误以为许富贵是在外面喝酒喝到现在才回来。
“你瞎喊什么呢,我会不知道大茂被捕了吗?”
“我一直为了这件事奔波,刚从公安局回来,你就别吵了。”许富贵烦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