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本来都准备宣布招标结果了，燕京突然打来电话，要求暂停招标……”武鸣解释道。

“连你也不清楚？”斋藤四郎一脸狐疑的问道。

“斋藤先生，其实暂停招标，对你们新日铁是非常有利的！”武鸣说道。

“对新日铁有利？”斋藤四郎诧异的问道。

“是的！莫铮可能知道你会质疑道北轧钢厂的投标人资格，玩了一招瞒天过海，准备了两份标书，直到上交标书的最后一刻，我才知道道北轧钢厂并不在联合竞标企业名单内！如果按照招标的正常流程，七冶和冶金自动化研究所会毫无悬念的中标，而道北轧钢厂的及时退出，会打你一个措手不及，无法剥夺七冶的投标人资格，新日铁只能屈居第二，与这个项目失之交臂……”武鸣说道。

“你的意思是道北轧钢厂并非虚张声势？”斋藤四郎问道。

“当然！我是了解七冶和冶金自动化研究所的技术实力的，就凭他们？根本无法独立完成2050轧机自动化生产线！”武鸣一脸不屑的说道。

“也就是说，七冶和冶金自动化研究所只是一个名义投标人，站在幕后的还是道北轧钢厂？”斋藤四郎恍然大悟道。

武鸣点点头。

“可是莫铮为什么要绕这么大圈子呢？不可能只是为了多挣一份咨询费吧？”斋藤四郎一脸茫然的问道。

“莫铮这个人，经常不按常理出牌！这么大的项目，他不会为了一点咨询费大费周章，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接受招标方委托的时候，他并没有准备参与竞标……”武鸣沉吟片刻之后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