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可以，只不过这命格之上的因果很重，以我的能力，就算我帮你换好了，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命活下来。”莫无双神色犹豫，看样子神情忐忑，也很犹豫。

上赶着不是买卖，在获取雇主信任之前，你既不能让他们看起来太容易，也不能让他们觉得你没能力。

太容易了，别人不会觉得你能力强，反而会觉得这事儿不值得那么多钱。

但太磨叽了，别人就觉得自己花的钱不值。

不仅在人情世故上是这样的，在工作上也是这样的。

尤其是在死变态前，这点尤其重要！

对于这点，黑袍人不意外，这人最开始就是为了活命才想出这样的法子，若是看不出他手中这命格的因果，他反而会觉得这人不过如此。

而看出这因果还直接动手，那只能说明这人另有目的。

他来到氤氲着红团的朱雀之下，伸手在上去下一块血红色的东西，屈指一弹扔进了莫无双的嘴里，“赏你一份雪丹，保管你身上的因果，跟白雪一样干干净净。”

莫无双摸着自己的喉咙，她还没尝到味儿，那东西就滑入了自己的喉咙，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就是任子康等人后面做出那么多坏事，身上却没有沾任何因果的原因？

借腹还阳洗干净上一辈子身上的因果是一方面，而这一身身上因果干干净净的，恐怕也跟这雪丹脱不了干系。

“如此？就可以不沾因果了？”莫无双摸了摸胳膊，这死变态给她吃的到底什么玩意儿？

看着是从朱雀身上扒拉下来的，但一定不会是朱雀身上的血肉。

朱雀是神兽，她沾一点就足够让她爆体而亡。

看她这样没见识的样子，黑袍人催促道：“赶紧换命。”

莫无双深呼吸一口气，成败在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