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能带着婧宁来拜访,我自然也能,有什么好奇怪吗?”
贺烟不在意郑嘉容的话,但却介意婧宁的话。
她和陆宴泽明明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却在婧宁嘴里,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薄司珩的事,她几乎都能想像到他的脸色。
那个男人,看起来好像很大度,其实小心眼的很。
要是婧宁回去乱说话,她还得去哄人。
“还有婧宁,你哥哥没教过你女孩子不可以乱说话吗?”
“贺烟,婧宁没有乱说话,分明是你在乱来。”
郑嘉容这会也反应过来不对劲。
薄婧宁本来还被贺烟唬住,有点怵。
看到自己母亲也这么说,她也急忙狠狠点头。
“嗯,说完了吗?说完我走了。”
贺烟不想在这里和郑嘉容做无谓的纠结,也不想理会婧宁的莽撞。
清者自清,她的事不需要和别人交待。
“陆总,麻烦你替我向老夫人告辞。”
陆宴泽总觉得贺烟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会委屈自己。
薄家叔侄内斗这事,其实不是秘密。
说不定贺烟也有目的。
如果到时候她会和薄司珩离婚,他必须弄清楚这中间的事,到时候好帮她。
“薄二夫人慢走,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
陆宴泽也转身追着贺烟送她出去。
他心里有窃喜,也觉得之前那些事能解释得通。
“贺小姐,我们怎么说也是朋友,你要是有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
“陆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贺烟要调查的事情太多,她不希望再涉及到更多人。
她上了车,就打算要走。
陆宴泽有点挫败,他分明很真诚想要帮她。
但是她太骄傲,也太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