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度冷声道:“去,开城门!”
……
黄巾军筹谋已久,人多势众,更有内应,毫无悬念顺利拿下东阿城,大肆抢粮抢钱,屠杀富商。
县衙,卜已大马金刀坐在几案之上,粗声问道:“可曾捉住狗县令与一并小吏?”
王度遗憾道:“可恨!据闻,有人见县令与一众吏民,负老携幼出东门逃至渠丘山。”
“渠丘山?”
王度解释道:“渠帅不知,此山险峻,易守难攻,若派遣大军剿之,得不偿失啊!”
卜已点头,转而问道:“此次俘获钱粮如何?”
一旁亲信回道:“渠帅,东阿小县,钱粮不丰,我等五万大军,若尽屯于此城,则月余之后,粮尽矣!”
卜已眉头一紧,望向王度道:“此次破城,城中大户官吏一空,料想再无人组织反抗。吾意留五千黄巾在此,由汝掌控;其余大军,本渠帅自带其攻他城就食,汝意下如何?”
王度思忖道:“可!五千之数,足矣!”
……
渠丘山顶。
夏凡和黄忠站在一起,俯瞰周遭景色。
“这大汉天下,真如主公所言,说分也快。”黄忠感慨道。
夏凡叹道:“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纵观历朝历代更迭,总是起于微末之草民,掀翻一众权贵,可纵然人人皆知此理,却对民间疾苦视若无睹,汉升,汝言此举怪乎?”
黄忠思考片刻,回道:“初心难守,终归为利益遮住了眼。”
“此言大善!世间欲望纷杂,而人心最是易变,能于巅峰时急流勇退之人,方是智者、贤者。”
“譬如主公守株待兔之人?”
夏凡笑道:“此人可称智者,但非贤者。”
黄忠奇道:“此人声名不佳?”
夏凡似是而非道:“此乃狠人也。”
……
很快,东阿城内逃出的官员和百姓,陆陆续续进入了渠丘山。
“县令大人何在?谁可曾瞧见?”一人突然发问道。
“俺未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