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危机时刻,在那深巷的酒馆之中,赫拉慵懒的躺在沙发之上翻看着手中的终端机,时不时吸上一口她那不离手的长烟斗,看起来似乎丝毫不担心这风波会波及到她的小店。
“嚯,这东西……和我们的魅魔网络有些像啊,那小家伙是借鉴了吗?”
若是百叶在此处她定是会吐槽句:“笑掉大牙了,爸爸像儿子了属于是。”
“我是无所谓啦,那家伙就算进来了大概也看不到我,倒是你还不把你这小店转移走避避?”
岺依坐在吧台前,一下下的点着一个玻璃杯。
“避难?”
赫拉愣了一下,接着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觉得那玩意能干的过那条白龙?”
“不……那白龙这次不会动手哦。”
“哦,那倒是有意思了,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堵阿尔城能不能守下来?”
“不……堵那个斐迪南大公能不能摸得到这座城市。”
赫拉一只手撑起脑袋改变成了侧躺的姿势,她的衣摆向着一边滑落,噢……该死的,那禁忌之地依旧被牢牢的遮盖着,这服装就是这种布料极少还有几乎开到胸口的超大开叉,十分涩气但就是无论如何都绝对不会完全走光的神奇之衣。
“你对这城市这么有自信?”
“呵,说实话我还挺喜欢这的,要是我在人类那开酒馆还得隐藏好呢,这边都不需要我隐藏自己。”
“答非所问。”
“我就是在回答你的问题啊,我何时在那种看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毁灭的国家中开过酒馆?而且别转移话题,你赌不赌嘛。”
“赌什么?”
“赌你的贞操如何?”
“你是真饿了……我没有情欲也不存在快感哦?”
“哈哈哈,毕竟我是魅魔嘛,我那妹妹真的是……我好不容易才禁欲了一个多月欸……”
赫拉抬了抬手,酒柜之上的一瓶酒自动悬浮起来飞到了岺依面前,为那被她一直戳着的空杯子倒上了一杯,酒水在杯中晃荡,琥珀的色泽。
“而且你这话我听到过不少次,但她们的嘴再硬内在也总是柔软的,所以……你赌不赌?”
“不赌。”
“你若是真的没有情欲也没有感觉那即便输了对你也没影响吧?”
“一边去,我又不是杯子。”
“杯子?”
这下换赫拉愣住了,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提起杯子?难道说这杯子是代指的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