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留半挂他双臂上的中衣。
此刻江篱位于座位上。
安怀清端坐在她腿上,身体暴露无遗。
意识到这些,安怀清心下一急,双手捂上女子双眸。
喝道:“不准看,不准那样看我!”
安怀清不敢看女子眸中欲色,又逃跑不得,只能无助低吼。
“呵……”江篱忍俊不禁。
两只修长的手分别钳在男子腰际两侧,低声询道:“怀清,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感受腰间的桎梏,安怀清还是摇头,“我不听……”
每当情浓时,江篱都会说些个不正经的话。
他不想听!
江篱并不扯开眼帘上的掌心,估算他外袍落地位置,掐捏在男子腰间的手臂一个提起,将其放到上面。
“妻主,真的不可以……啊……”
安怀清拼命摇头,试图阻止。
却被女子钳住双腕。
随手捡了腰封束缚住。
“怀清,你就像一张白纸。”
江篱轻柔地将他放倒在地,将那双嫩白的手臂推至头顶。
“不要……”
安怀清颤着声音,眸中雾气骤起,又化作水珠掉落。
因他大幅度摇头,泪珠飞溅,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本就生了副可怜样儿,如此这般更是弱小到极致。
江篱心跳加快,全身血液都涌上头顶,只想不顾一切,攻下城池。
却又生生忍住,食指触上他的额间,缓缓向下滑行。
“让人忍不住想往纸上泼墨,再用笔,一点、一点地勾勒……”
指尖来到男子胸膛。
流连不断。
“哈……”
安怀清双唇微张,胸口起伏剧烈,好似缺了水的鱼,只得不断吐气吸纳。
感受指下身体犹如筛糠般颤抖。
江篱指尖继续游走,来到……
“笔尖不停,才能作出自己想要的画作,你说是吗?”
“啊……”
安怀清身体一僵,呜咽出声。
他的脑袋早已不清明。
半睁不睁的眸里,唯有女子绝色容颜和微动手臂。
可每当……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