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尚未黄昏,我不想……沐浴。”
“妻主,别……别解我的衣裳。”
“妻主,你……唔……”
“江篱,不可以……都说了不可以!”
青天白日,岂能宣淫?
安怀清如何低吼也无用,最终还是被按进浴桶里。
江篱极有耐心地帮他沐浴,从头发丝儿到脚趾,任何地方都没放过。
说是沐浴,可她根本没拿帕子,一双手四处游走,所到之处灼热异常。
安怀清羞得双目泛红,力气又敌不过她,只得闭目倚靠桶壁,任之为所欲为……
“……真香。”
江篱把人放到床上,忍不住俯身嗅了嗅。
明明她们用得都是同种香胰子,为何安怀清闻起来比她香?
还散发着一股子甜腻味道。
安怀清迅速滚进被子里,蒙住头,不去看她。
江篱太过分了!
她……竟跟着一起进了浴桶。
虽说浴桶很大,足以容纳两人。
可她一进来,就把自己抱起。
桶里的水一浪高过一浪,溢得满地都是。
只要想到适才迷糊了一次,安怀清就恨不得长在被子里,永不出去!
江篱放下床幔,掀开捂在某人脸上的被角。
眼瞧着一张美人面露出,眼中笑意更甚。
归来京都之时,她刻意途经护国寺。
不巧的是,法师云游,不在寺中。
问何时归来,也无人知晓。
她们都说法师以前是位得道的,奈何犯了禁忌,才不得不云游四方,为受苦受难之人解困。
对此江篱不予评论。
她心中在意的都是能否圆房?
虽说在淮县成功帮了安怀清一次,可她怕那次的‘报应’甚小,以至于没能发现,所以才又在浴桶里试探一次。
等了又等,不见‘报应’。
现下江篱可以确定,近一步相处不会给安怀清带来灾难,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了。
“怎么不说话?”
江篱侧躺床上,把人捞进怀中,轻抚男子颤栗脊背。
熟悉的甘松香气飘来,安怀清也回抱江篱腰肢。
小声呢喃,“妻主,我……有些怕。”
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却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
两次差点被倭人玷污,在他心中留有不小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