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江篱说着歉语,语气却硬气到不能再硬气。
安怀清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歉语说得如此铿锵有力呢。
不过能让江世女说出此话来,也实属不易了。
江篱在京都可是出了名的倔强,从不服软,否则也不至于被大将军打了多年。
而她却放下身段,对自己说些个软言软语。
安怀清心中一软,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忍着鼻头酸涩扑上去,“妻主。”
听到男子呜咽,江篱无语,“喂……我都道歉了还想我怎样?”
“别给我得寸进尺啊!”
她不说还好,这下安怀清更难绷住眼泪,无声哽咽起来。
江篱被胸口灼热烫得一滞。
声音更加温柔,“行了……别哭了,我最近几年去两家青楼也仅是喝酒。”
小曲儿早就不听了。
安怀清难道不记得他以前老在梦思楼房门口守着的事了?
梦思楼不像醉笙楼生意好,为能多赚些银钱,他们接待客人不分女男。
每当她去梦思楼喝酒、听曲儿,安怀清总能跟去。
却也知她不喜,从不敢进来房间,只在外面安静等候。
说是等,其实是把守!
她房里时常进来不少公子,但都是楚礼叫来弹奏小曲儿的。
可安怀清不这样想,他认为只要进了房的公子,皆为‘陪’女子的。
便在外面跟小斗鸡似的插个腰,如此谁还敢来?
那之后,小曲她也懒得听了。
当然,更多原因是入不了她的耳。
她对这些文雅之事还是比较挑嘴的好吗!
不是任何东西都能进得了她的耳和眼。
也就他安怀清了……
弹些驴唇不对马嘴的东西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