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轻拍下江篱手背,低声道:“你最近皮痒了?敢在父亲面前提这些。”
后者一脸无所谓,“父亲又不会告知母亲。”
如果母亲知道了,挨打的是她,心疼的可是父亲。
江篱总能用恰到好处的疼痛表情去拿捏父亲,父亲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舍得去告状呢。
“二姐,多日不见。”
“二姐。”
江符和行五的江笛也一同参加这次春宴。
江簇时常忙碌到深夜,不到清晨又去上职,姐妹几人月余不见也是常有的事,大家这才特意打了声招呼。
“最近忙着筹备宫宴,我们也多日未见了,近来可好?”
江符最先回话,“托二姐的福,一切都好。”
江笛却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最后只点了点头。
江簇回以微笑,打趣她,“一会儿五妹若有看上的儿郎,记得跟二姐说。”
江笛脸一红,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我不娶。”
她以前见到家人连话都说不出,看到生人更是躲远远的,怎可能娶夫呢。
因性子怯懦,她不能来朝中上职,还是母亲垂爱,交由她几家旺铺打点、历练,这才敢跟家中人勉强说上几句。
姐妹四人说说笑笑,进了常乐殿的正门。
因是专门用作举行宴会的地方,此地建得很是宽敞。
踏过门槛,进去先是一条曲折游廊。
沿着宽阔游廊前行,期间跨过小湖和一处大大的凉亭,再走一段路,方是常乐殿的主殿。
主殿是待会儿要举行宴会的地方,而两旁楼阁皆是各家过来的女郡和儿郎们的小憩之地。
周青木站定在东侧楼宇的一间房外,回身对她们叮嘱道:“我进去坐会儿,你们自便,记得不要走太远,千万别误了春宴良辰。”
几人都知晓江贵君在里面等候,很快散了。
江符和江笛一道走的。
江簇则去检查看是否有遗漏。
江篱不同,她上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