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她可不敢转达,得让世女过去当场听。
倘若现在讲了,世女一定提前想好借口开溜,到时跟着遭殃的,可就是她跟三五的屁股了!
……
“什么?去县女府?”
江篱瞪着眼睛,不耐之意溢于言表。
阿翁过去是跟老友谈天下棋。
她过去做什么?
两眼一瞪,望天吗!
而且阿翁又不是不知道……她之前一直躲着安怀清,一晃已经几年没踏进过县女府的门了。
“我不……”
她不想过去!
“翁公,马车已停在正门口。”阿二从外面进来,微笑着跟世女拱手。
江篱睨着阿二,咂了咂嘴,那个‘去’字吭哧了好一会儿,也没敢说出口。
这叫她怎么说。
母亲的近身护卫分别是阿大到阿六。
她本就身手一绝,用不着太多人跟随左右。
自打她跟父亲你侬我侬之后,便把阿大、阿二和阿三派遣到父亲跟前儿保护。
而今儿给阿翁安排马车的竟是阿二,说明父亲也知晓此事,如若她拒绝跟去县女府,那这事一定很快传进母亲耳里。
父亲倒不会主动说,但阿二效忠于母亲,定会事无巨细。
啧……她不想去县女府,但又不能跟自个儿的屁股过意不去。
终于能下床走动,总不能还未踏出将军府的门,又被母亲揍个几日下不来床吧。
思索一番,江篱点了点头,“阿翁,我去!”
人嘛,还是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江阿翁弯了一下嘴角,“走吧。”
将军府距离县女府的直线距离不算远,用步行不会超过半炷香时间,但乘坐马车差不多需要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