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被有心人添油加醋上报,岂不是显得他们将军府的人对女帝亲自挑选的状元不满吗。

江篱最近猖獗,是得管一管了。

“阿大,阿二,陪你们家主回房休息。”

江锦华耐心地帮周青木整理好有些翻卷的衣袖,又目送他走进房里,眼里的温柔能掐出水来。

等她转过头时,眸中戾气尽显。

江篱:“……”

一前一后,您的区别对待要不要这样大。

“江篱,你可知错!”

江锦华说着,已经抬起木板。

江篱:……

都决定继续打她了,有必要还装模作样地问一下吗!

嘿呦,屁股快开花了。

现在父亲帮不到她,那么只有……

“江锦华,你作甚又打我孙女!”

江篱眉眼舒展,笑得一脸得意。

“父亲,您别管,我只是……给她些教训。”江锦华不自觉地小了声音。

江阿翁指着她手中三尺五寸的板子,提了声调,“教训?”

江锦华轻咳一声,将板子隐到身后,“不是,父亲,您听我说……”

“拿来。”

“啊?”

江阿翁伸手,满眼愤怒,“我说拿来!”

“是……”江锦华只好听话递了过去。

然后……

“哎呦,父亲您听我说啊,真是江蓠这个兔崽子……诶呦!”

……

“乖孙女,你母亲被我打跑了,阿翁给你解开。”

“呜呜呜……多谢阿翁,要不是您来,我定会被母亲打死……”

终于解绑,江篱抱着江阿翁的小腿,挤出几滴泪珠子,哭诉母亲的‘狠心’。

余光中,瞥见母亲转身回来。

江篱往阿翁身后缩了缩,哭嚎声倒是收敛了些。

江阿翁举起木板,“你又来做什么,还想挨打?”

江锦华强壮的身躯跟着一颤,绕了个大圈,去长凳旁取回软鞭,瞪一眼江蓠,又鸟悄地走了。

“行了乖孙女,夜已深,快早些安寝吧。”

“阿翁。”

江阿翁在转身,刚抬起腿来,江篱突然叫住他。

老人笑着回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