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你和赵桢关系很好吗？”

“还行！”

“那你知道赵桢最喜欢吃什么吗？”

“不知道！”

“你不是说你们关系还行吗？”

“还行就需要知道吗？”

“阿雅，你居然反问我了！”姜晨笑眯眯地看向一旁的阿雅。

他们现在峡谷附近的小石潭边上，周围植被茂密，浓绿的树影下，阳光一点都透不过来，倒显得这清澈的潭水有些阴森。

谭边长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草，但对于外面来说可能是某种神奇药剂的原材料。

姜晨将手伸进潭水中，“真冷啊，和寒风湖的湖水一样冷！”她自言自语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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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蒙头继续干活，完全不理会姜晨在干什么。

“我跌入寒风湖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什么？”姜晨接着又把脚放入谭中，“好吧，你不理我，我只好自己说，我看到那些崎岖的巨石被挖了一个又一个洞，而洞中居然住着“人”！你说奇不奇怪？”

姜晨用脚拍打着谭水，忽然懊恼起来，“不对，我用词不准确，她们哪里算是人，该叫活的尸体吗？长时间浸泡在水里，皮肤泡地肿胀发烂，那一缕一缕的秀发也没了。”

阿雅继续埋头苦干。

“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就会被投到寒风湖！昨天树下有9个女人，今天就剩7个了。”

昨天她和赵祯在靠窗的客厅吃饭。

窗台上种满了黄的粉的的小花，而窗外都大树下却空缺了两个位置，其他的女人似乎完全不在意，她们慷慨地接纳了失去母亲的婴儿，轻声低唱着不知名的童谣。

宁静温馨的场景一如往常！

姜晨抽离思绪，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在说，“你去投还是别人？不对，你身板太小了，那些被你们喂得和猪一样胖的女人，你应该搬不动！”

姜晨没有回头看，但也知道阿雅停了动作。

“峡谷里面什么都应有尽有，你却找一个卫生巾都找了这么久，这里有这么多女人，我想这应该不是什么很难找的东西，那为什么不用呢！除非她们不需要，为什么会不需要呢？”

“因为她们一直或者说反复在受孕！”姜晨冷酷的声音在冰冷的石潭边响起，而周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惊起，一群不知名的鸟四处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