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桢看着这腐肉,咧着嘴,带着笑意说,“真恶心!”
他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赵父勃然大怒,剧烈地开始挣扎起来,他虽然已经是身受重伤,但是毕竟是一个男人,一下就把旁边金属盘子打翻。
金属盘子里面的手术刀眼看着就要扎在阿雅的腿上,只见赵桢的手腕处突然出现一株细藤,迅速将坠落的手术刀吊住。
“爸爸,你太不听话了!”赵桢无视赵父的挣扎。
平静地泥状物的绿色药剂涂抹在手术刀的两面,然后用力扎进了赵父已经稀烂的焦肉中。
赵父发出痛苦的嘶吼声,哆嗦着喊道:“阿桢,阿桢,阿桢!”
赵桢慢条斯理地来回拨动着手术刀,“爸爸,你得听话,这些药剂必须充分吸收,这样您的这些伤口才不会进一步腐烂,难道您想把大腿这一块也截掉吗?”
赵父被这种磨人的痛苦折磨得嘶声大叫起来,鼻涕、眼泪和口水,让他此时看起来都不像一个人。
而面对他的赵桢和阿雅则异常平静,或者说是习以为常。赵桢没有得到父亲的回答,自言自语地说,“我觉得您应该不舍得,所以还是好好用药吧!”
“阿雅,帮爸爸包扎一下。”赵桢起身离开。
……
姜晨关上洗手间的门,走到窗前,外面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那片哺乳区的女人也没有了踪影。
她关上窗户,躺上床。
仔细回忆,赵父房间里面所发生的一切。
睡前风暴正式开始。
头戴“奋斗”红色头巾的理智小姜同学蹲在地上,一大堆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的纸张,堆满了她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