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立马调到收据单，这张单据上面详细地记录这家俱乐部水电等能源开支。

果然，在过去的几个月的特殊几天，电量和水费有一定程度增加，虽然增加的并不明显，但是极有规律，她继续翻阅这一年的收据单，如出一辙。

而在最近的一个月，无论是用电量和用水量都轻微增加了些许幅度。

姜晨不由得感叹，守城人这份职业真是“包罗万象”，查电表也是其工作范围，她抬头看向章丰歌，“其他区域也出现这种情况吗？”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目前只汇报给了红楼。”章丰歌未多作隐瞒，“这次汇报的名头也只是以该会所聚集的是非11区的群众。”

姜晨有些惊讶地看向章丰歌。

什么意思？所以章丰歌根本没有把这张有疑点的收据提交给红楼，他居然不信任红楼！

“你们在说什么呢？”雷鸣插话进来，打断了姜晨的疑问，“这是面罩，还有变形制剂。”

他将金属面罩和一小瓶紫色试剂正准备递过来，突然又想起什么，眉头紧锁，急忙向章丰歌确认道，“队长，买这些东西的钱都能从经费里面出吧？”。

章丰歌无奈地点点头。

雷鸣立马喜滋滋地将东西递给两人。

面罩姜晨不奇怪，这紫色试剂又是何物？

看出姜晨的疑问，雷鸣自信满满解释道，“这年头谁不是一个火眼金睛，光有一个面罩就想不被认识出来，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所以就有人研发了这种变形制剂，虽然不是说喝下去就身形大改，但总归会有一些不一样！”

“你试试就知道了！”雷鸣挤眉弄眼地说道。

姜晨感叹到：“没想到这种第三产业还能催生第二产业。”

“嘿，你这说法倒有点意思。”雷鸣指了指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说道：“就是那家店，每一个N号俱乐部周围几百米都会有几家这样的小店。”

姜晨看去，店面倒是不大，但每间小店隔壁却有一个不小的黑布隆冬的房子，“那是什么？”

“哎呀，小姜晨，我平常看你挺机灵的，怎么这都不知道，你总不可能就在这个大街上变形吧，那个就是换衣间，这里是我给你们准备的两套衣服，等会一并换上。”

雷鸣似乎又想到什么，补充说明道，“不过，等一下你进去的时候要小心一些，里面黑的很，也是为了保护隐私嘛，所以也是可以理解的。”

姜晨看向有来来往往进出的人群，果然出来的人都带上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