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明白了,可葛总和我说了这么多,想告诉我什么?”
“和你推心置腹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不管是你张万牛,还是我葛晓兰,其实都已经深陷其中,不能撤了,也撤不了了,你就安下心来把二公子交代给你的事情做好。”
张万牛喝口茶沉思一会道:“为什么撤不了,真撤了会怎么样?”
葛晓兰摇摇头道:“至于会怎么样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可能告诉你;我只能给你举个例子,萧何月下追韩信知道吧,如果韩信不随萧何回去,结果会怎么样?”
“会被萧何杀了,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我们想撤也会和韩信一样?有这么可怕么?”
“谁知道呢,或许不至于,但经济上的损失是肯定的,甚至还会失去人身自由。”
“有这么可怕么?还是在恐吓我?”
“别以为我是恐吓你,就是在公募基金又何尚不是如此?只是为了规避风险,基金经理才会轮流来做。好了,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至于具体原因么,只能怪你太优秀太锋芒毕露了,任何一个老板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能为其创造巨大价值的人轻易离开公司的。”
张万牛沉吟半晌,认为自己没有什么把柄落在超大财富手里,实在不甘心就沦为他们的工具,冷静的对葛晓兰道:“我们是上贼船了?上船容易下船难?”
葛晓兰道:“人生就是没有归途的旅程,去哪里不是贼船?既要攀附豪门,又想轻易离开,可能么?既来之,则安之吧,不要幻想全身而退了,去哪里都不可能全身而退,除非永远留在中小阶层,不幻想出人头地。”
张万牛思忖一会突然问道:“我是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中么?”
葛晓兰道:“我不能告诉你太多了,但你要想想这半年来你的经历,或许能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