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飞忍不住插嘴道：“老实人最怕风险，最不愿意改变，只要还能活着就逆来顺受，于是就多为奴才；聪明人多为投机分子，于是最为滑头，最为多方受用，但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傻子则敢打敢拼，只要哪里有不平就敢去理论，哪里有机会就敢去尝试，最后能成大事的往往也是傻子。”

李剑附和道：“中国就是聪明人和老实人太多了，于是就有这么多血汗工厂，资本家无底线的压榨工人，只要还能生存，还有一口饭吃，老实人是不会反抗的，你看现在的房奴被压榨成什么样了？不但成熟高房价，还要承受高利息高手续费，傻子帮他们出头，还会讥讽被出卖，说成害他们。”

正说着只听赵书记拿着酒杯朝大家说话道：“今天来参加超大集团的年会话就不多说了，恭喜超大集团又取得辉煌成就的一年，恭喜发财，来年更上一层楼，干杯。”

吃完盛宴又来到演艺厅，先是一段合唱，然后一段杂耍，之后又是魔术表演，九点不到高潮开始，是几个一线女星的演唱，许钱多看赵书记看的入迷就问道：“这女星身材长像真是超一流呀，赵书记是否有兴趣让她晚上陪你喝一杯呀？”

赵书记略微迟疑了一下道：“名头太大，吃不消，万一传出风声影响不好，还是算了。”几个女星演唱结束后就是压轴大戏超大歌舞团观音坐莲舞，只见领舞周梅梅阿娜多姿的神态犹如仙女下凡，忽隐忽现的山峰如仙桃一般分外诱人，赵书记看的哈喇子都隐隐的流了下来，许钱多轻声问道：“这个如何？”

赵书记答道：“这个很好。”许钱多回道：“那等会我安排她陪你聊聊。”赵书记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晚会终了，女星和歌舞团成员都被达官显贵瓜分完毕，失落的许钱多独自坐在桌子上喝着闷酒，一口一杯台子。许国瑞许国辉看父亲闷闷不乐，于是过来问道：“爸，怎么了？这么成功的年会你怎么还不高兴呢？”

许钱多气道：“高兴什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个年会就是割一个大肉，不但要花钱，连我的女人都要双手奉献，还不能有半点不乐意，他们；一群狗官，都帮过我什么？还要我这么伺候他们？那几个女星跟谁走了？”

许国瑞道：“一个女星和银行行长走了，还有几个被合作商带走了，官员们大都不点女星，带走的都是歌舞团的人，郭开把早田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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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钱多叹气道：“哎，扭曲的世界，扭曲的事业，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表面上个个仪表堂堂，骨子里都是衣冠禽兽，都是为了下半身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