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北燕皇室自己不报仇,还会让歌舒部来报仇吗!再说了歌舒部也不会这么傻,自家的公主还在宫中,这样明目张胆的进献酒,就不怕自己的女儿被斩头吗?再说了,要下毒如何不把全场之人的酒里都下了,来个全灭,毕竟,能文能武的都在这里!这样攻入皇城,岂不轻而易举!”我出声为歌舒舞辩解道。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啊!”有大臣附和道。
高孜如一时哑然,经过我这么一分析,高雌蕊心里也觉得不是歌舒舞所为,也不想让高孜如牵扯其中,立即对高孜如道:“闭嘴,你退一边,不要瞎猜!”
高孜如只好退后,言陌拿起自己桌上的酒杯闻了闻,而后再拿起言魏桌上的酒杯闻一闻,心中有了几分确定。
而后,言陌又召集了御医,“你们都过来闻一闻,看看这杯中的酒味是否有所不同!”
几名御医上前,都拿起两个酒杯对比的闻了闻,然后又交头接耳的与同僚议论,最后,为首的太医院副院长,拿来了两瓶不同的酒,在鼻间闻了闻,肯定道:“确实是有所不同,太上皇的这壶酒,似乎酒更烈一点,而且还有很重的药材味,而其他人喝的酒则淡一点!”
言陌急忙拿起言魏桌上的酒瓶闻了闻,只感觉这酒的气味似曾相识,少顷,言陌面色一冷,周身的气息仿佛也跟着冷了下去,让人不寒而栗,“太上皇的酒被掉包了!这酒像是西凉国之物!”
“什么!”众人都是一声惊呼,高雌蕊很快镇定下来,并道:“是谁这么大胆!”
听到言陌说有人把太上皇的酒掉包了,高孜如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两眼一黑,晕死过去!幸而抱月站在身后扶住了她,众人见状,都又好奇地向高孜如这里望去。
我则是道:“还不赶快扶你家娘娘坐下!”
“御医,赶快瞧瞧!”高雌蕊也赶紧吩咐御医,瞧瞧自己的侄女。
这时,言陌对李福禄道:“李福禄,去请辰莺夫人过来!”
“是!”李福禄带着自己的小徒弟就往芙蓉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