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就此入我们牧家,想得美!”言迷怒斥道,她说到这,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言长歌拦住了想要上前打人的言迷,道:“既然陛下已经发话了,那还是要遵守的,李大人,还不赶快带你的女儿准备准备!”
“是!”李西宁兴冲冲地离开了,那副欠扁的样子,偏偏又是那么的碍眼。
“姑母!”言迷没好气地唤道。
“她以后嫁入了牧家,我们还怕没有机会整她吗?既然是秘而不宣的嫁过来,那她就算是……”言长歌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也不是没人知道了吗?”
言迷知道言长歌的意思,但言迷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李瑶琴,她言鱼不是弄巧成拙,把李瑶琴送到了牧家吗?那自己也要好好地对待这个眼线,想至此,她道:“不!不能让她就这么好过,我也要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啊嘁!”路上言鱼打了个喷嚏,此时坐在马车内的她不以为然,刚才言陌已经对她是一顿臭骂,那是把自己骂的是狗血淋头,想想都不痛快。
不过不要紧,只要目的达成了就行!虽然代价是闭门思过,三四个月内不能出容州。
此次南巡结束了,言长歌为了答谢众人,便每人送了一套答谢礼,小姐、夫人是一套桂花香味的胭脂水粉,男士则是两坛桂花酒。
返程的船队上,我看着十几坛和十余样不同的胭脂水粉,我有些哑然失笑,对言陌说道:“姑母的这些答谢礼,我有些受不住呢!”
哥舒舞不解,一脸懵圈的模样看着我和言陌,言陌却听懂了,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急忙咽下茶水,并且放下茶杯,打趣道:“无妨,回去慢慢喝,有我在呢!”
我脸颊绯红,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