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兵不是匪,把东西放下。”
“将军,不让打砸东西,那打什么?”
“打人!当天围攻过萧麦的,全捆了!”
见这架势,市正司的劲卒,哪里敢承认围攻过萧麦?个个嘴里面,不是“我不是”,就是“不知道”。
稗将索性把劲卒们全绑了,吊在院里面就开始打。
市正也不能干看着,只得腆着肚子,硬着头皮,上前与卢啸峰说理。
“大将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您公然率兵打砸市正官署,视朝廷法度于何物啊!”
“朝廷法度?”卢啸峰瞥了他一眼,市正司的椅子,对将种而言,坐起来多少有些局促,“你个地痞流氓破落户,跟为国百战的本将军讲法度?真是天大的笑话。也罢,给他看看,何为法度!”
稗将立即把一张盖了护国将军府和兵部大印的调令,狠狠拍在市正面前的桌案上。
市正拿起来一看:“平……平叛?”
原来,卢啸峰出兵前,先找了将主裴继业,从他手上讨得一份出兵市正司的正式调令,理由平定叛乱。
“市正司内,怎会有叛乱分子?”市正心想这也太荒谬了。
稗将怒斥:“市正司的劲卒,公然围殴捕门捕手,还说不是叛乱?”
“啊!”市正顿时哑口无言。
只因从律法上讲,围殴任何朝廷官吏,都算叛乱,捕门捕手自然也算,只是实际执行中,极少会有一上来就扣这么大帽子的。
市正意识到这回栽了,只得低头认错,他命人打开仓库,取来五百两黄金,以赔偿萧麦汤药费的名义送给了卢啸峰。
卢啸峰收下后,又向对方索要一物:“听说马市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