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客望着越来越近的捕园门口,急得额头冷汗刷刷地往下流:“你要带我去哪儿?”
萧麦冷言道:“携带兵器,私入捕园,攻击举子,当然是带你见官。”
“萧麦,我也是奉命行事,被逼无奈啊!我也没打算杀你,只想拦你一炷香。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没必要把我往绝路逼吧?”
“这话,留给上峰说吧。”
另一边,门口计时的捕快,见第二柱香燃尽,就换上了刻度香。
步青石见状,阴沉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萧麦如此没有时间观念!他究竟在做什么?难不成我的战术,真起到了拖延效果?”
这两炷香内,他绕着萧麦的活动范围,走了一条环形路线,席卷沿途所遇逃犯的全部令牌,给萧麦制造了一条“无令牌”包围圈。
逃犯们当然不愿交出令牌,可架不住步青石强取。他既是紫绸举子,又身负掌旗级别的战斗力,众人不想配合也得配合。
此次考核,他拿到了数百块令牌,负责记录的捕快,清点过后,有效张数二十。
“恭喜恭喜,二十分的成绩,依照往年经验,足够锁定榜首了。”
“才二十。”步青石对这个结果不甚满意,“还以为最少能拿到二十五张。”
“二十五?呵呵。”捕快尴尬地笑了笑。他心想,就算是躺平摆烂的末流捕手,也是当年一刀一剑考进来的,又修炼过专业的潜藏术,哪儿那么容易被捉?
就算捕手们不躲藏,原地杵着等举子挑战,两炷香的时间,也很难拿到二十五张令牌吧?
“萧麦,求求你了,别这样!”
这时,捕园里面,忽然传来刀客的声音。
紧接着,当着门口排队的众举子的面,萧麦押着刀客走了出来,然后把他连人带刀都摁在地上。
负责记录的捕快,腾地一下站起身,满眼皆是意外:“唐繁?”
听到熟人喊出自己的名字,唐繁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原来他叫唐繁!此人携带兵器,私入捕园,阻我返程,意图谋害!”萧麦列数对方的罪行。
捕快惊得目瞪口呆:“唐繁……你……你还带着兵器?”
“不,不是我。”唐繁立即否认。
萧麦生平最看不惯虚伪扯谎之人:“这刀不是你的,难道还是我的不成?”
“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