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从前方两侧平台上驶出数艘小船,向着朱勔的帅船划过来。
小船之上,负责打捞工作的各小组负责人,心中忐忑,面露紧张神色,不知一会儿的打捞工作顺不顺利,若出了什么岔子,脑袋不保啊。
……
西门庆站在楼船最高处,看着眼前的一切,震撼不已。
古代没有巨大的工程机械,要在水中吊起巨大的太湖石,其工程量之大不可想象。
此次朱勔调动十数万民夫,伐树造船,开凿运河,不顾百姓死活,就为了把这块破石头运送到汴梁城,以供皇帝欣赏。
如此昏庸无道贪图享乐的皇帝,加上如此权欲熏心不顾民生的大臣,怎能不把国家推向败亡的深渊。
号角声再起,打捞正式开始。
朱勔巨大的帅船之上。
贾详喝了口茶,放下茶碗,掩嘴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朱勔等众人向贾详看过来。
贾详尴尬一笑,喘了口气,尴尬说道:“前两天与石宝一战受了些伤,咱家先回船上吃了药,再与诸位大人相聚,共同见证太湖奇石出水的盛况。”
说罢,贾详站起来对众人躬了躬身,向朱勔看去。
朱勔关切的看着贾详,柔声说道:“既然如此,贾公赶紧回船上吃药静养便是,来人送贾大人。”
贾详看着身边的李飞羽,意思是你也要跟我回去。
朱勔看向李飞羽,微微一笑其潘安之貌阴柔之气质,让一众男人心中一阵酥麻。
“飞羽妹子到我身边来。”
朱勔一个大男人,说出这种话来,居然毫无违和感,就像李飞羽和他是亲姐妹一般自然。
李飞羽想着临行前,西门庆郑重叮嘱自己,要找借口先回来的话,本想和贾详一起回去,奈何朱勔发了话。
李飞羽看了贾详一眼,向朱勔走去。
贾详无奈摇头,咳嗽一声,独自下船。
朱勔红色披风,李飞羽一身白衣,两身卓立船头,衣衫飘飘,容貌俊美,气质出尘,恰似一对神仙眷属落下凡尘。
“飞羽妹子在苏州可还住的习惯?”
“苏州四季分明,物产丰富,是个好地方。”
“听说飞羽你长期在北方与西夏和吐蕃人作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若是我大宋男儿都能像你一样,何愁西夏北辽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