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地掀开铺在床单下的被子,啥也没有。这就更不应该了,这床可是他一手安装的,怎么就不平了呢。
带着浓重的疑惑他爬到床里侧,将铺得严实的床垫用力抬了起来。
床垫下,木板上,静静躺着一本书皮已经泛黄的小册子。
周若鱼将热水分了几次倒腾到卫生间的时候,也微微出了些汗。因白天里扎了麻花辫,她散开的头发就像烫过一样变成了蓬松的大波浪。
“好了,热水好了,你先去洗……”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周若鱼见到陆秦川已经坐到了床里。
而让她异常慌乱的是,陆秦川正捧着一本书皮发旧的小册子正津津有味地看着。
脸像被扇了一巴掌一样的火辣,她可知道那册子上画的都是啥。周若鱼几乎是冲到床前的,爬到床里去抢夺陆秦川手里的册子。
被人突然抢手里的东西时,每个人都会下意识地躲避。
陆秦川也一样,他看得太专注并没注意到披头散发的周若鱼是来抢东西的,几乎是无意识之间,他直接将书举起,以免手中的东西被抢走。
周若鱼哪有陆秦川动作快,伸出的手没有抓到既定目标,反而因速度过快过猛,重心不稳而向前扑了过去,不偏不倚正扑在陆秦川坚硬的胸膛上。
被抓包看小黄书的陆秦川也一脸尴尬,又从天而降一般掉到怀里一个娇娇软软的周若鱼。
“你……”
“我……”
两个人都同时尴尬地想解释什么,却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就这样举止暧昧地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
脸皮这块,自然还是周若鱼能稍厚一些。
她一只手抵着陆秦川硬实的胸肌起身,另一只手拢了拢一头的大波浪扯谎:“那是妈临走时交给我的,我还没看,不知道是啥。”
陆秦川的手里还捏着那个小册子,一帧帧香艳无比的画面跃然于脑子里,他喉结上下滚动:“我看了,我知道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