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瀚看着戚壬子忍着笑声,憋得浑身颤抖的样子,暗自磨了磨牙,这有什么可笑的。
本来挺正常个事,可是当事人越是不好意思,这看客就越觉得有意思,特别是这个欠儿灯的戚壬子。
终归是在宫里,又知道皇上这两天心气不顺,他不敢放肆,一声不出的大笑着,那嘴张的赫连瀚都看到他小舌头了。
戚壬子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笑得两腮都疼,双手搓脸,“你倒是说呀!”
还没说什么这小子就笑成这样了,他还怎么说?
赫连瀚伸手拿过兵部和内务府联合上奏的秋狝的折子,转身去往德胜殿。
戚壬子看着赫连瀚的背影,不说拉倒,我还挂着御前侍卫的虚衔没上过职呢,就不信扒不出来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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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吴晴到了西风阁,没有看到赫连昊和顾时信,却看到于公公匆匆从后殿走过来。忙问:“将军王呢?”
于丰行色匆匆本不想理,可一看是吴晴不得不停步,这姑奶奶昨夜可是让他把尚方宝剑藏起来,那东西烫手的很,不能让人看了去,又不敢给扔了,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见旁边还有别的宫人,没法问,只能回了,“还在西寝殿,皇上刚起……”
“将军王呢?”吴晴也很无语,她是劝顾时信要跟赫连昊作,要把不满表现出来,没想过劝他俩往死里弄啊!
于丰想说又不能说太多,只能回:“还没醒。”
吴晴认真问,“那我现在能去将军王身边伺候吗?”她是分派给将军王的大宫女,问这个是应该的份内事。
于丰耸了下肩,他也不知道,按说吴晴应该去,可是皇上在那亲力亲为,现在去合适吗?
你都不知道,那我该怎么办,吴晴有些幽怨。
于丰走到吴晴跟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吴小——吴姑娘教教奴才,那尚方宝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