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将军是回到北疆了,却也是差一点就死了,最严重时枯瘦的盖上被子几乎都看出床上有人。
赫连昊听着心口一下绞痛,嗓子里泛上了腥甜味儿,一捂嘴,硬是咽下了这一口血。
要知道那次他是传了话给顾时信,让他回京见上一面,顾时信拒绝了,所以皇上跑到了京郊虎贲军营。
说是要迎接大军凯旋,犒赏三军,其实不过是为了能见顾时信一面。
却不想他把大军打发回来,自己却连军营都没进,远远得看了自己一眼,就走了。
他当时能确定顾时信看到自己了,可是他都没过来与自己聚上一顿饭。
皇上心中是有恨的,觉得他并不在乎自己,只在乎手中实权。
却从来没有想过,顾时信是身体累垮了,怕自己看出来才避而不见的。
他端着水杯机械地往嘴里倒水,却没有发现杯子里早就没有水了。
他也从不知道顾时信既希望他能有子嗣,又在心中计较他碰了别的人。
这些事,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说?
罗瑜还要说:“还有……”
赫连昊挥了挥手,“先下去吧!”
他此时已经感觉心疼的呼吸都困难了,没有力气再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