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涧走到花致远床边坐下,温和的说道:“阿父,我回私塾只是为了向夫子告罪和请假。
上次我离开的匆忙,还没来得及告知夫子一声就离开了,所以昨天我才会去私塾。
现在假也请到了,我自然就回来了,等到阿父好的差不多时我才回私塾。”
花涧解释清楚了,花致远反而不自在,要不是花涧提到夫子,花致远险些忘记了。
他语气懊悔的说:“哎呀,我都忘了你那夫子了,此次你没和夫子告假就离开,回去时夫子可有生气?
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现在好得很,你爹爹也在,家里暂时不需要你。”
花涧听了这话,佯装生气:“阿父,夫子怎么会生气呢。
毕竟是事出有因,夫子又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他理解的,还让我好好照顾您呢。”
其实这话花涧说起来也没底,不过以他对陈夫子的了解,对于这种事情,陈夫子并不会生气。
毕竟他又不是去玩,是因为家里人受伤了需要照顾,况且他已经让陈文锦帮他跟陈夫子打声招呼了。
倒是花致远,他听了花涧的话,瞬间转恼为喜,哈哈大笑。
“那就好,那就好,小花,看来你遇到了一位好夫子啊。
果然,当初把你送到镇上最好的私塾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人家,做人可不能忘本。”
花涧看花致远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高兴的说:“放心吧,我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
你们还有夫子对我的恩情我没齿难忘,日后定会好好报答夫子。”
花致远又是哈哈一笑,“你能有这份心为父很感动,你爹爹呢?”
花涧内心OS:啊,来了来了,果然三句不离爹爹。
花涧依旧微笑脸,微笑唇:“爹爹在屋外,阿父问爹爹是有什么事吗?我去把爹爹叫进来。”
花涧说着就要起身,花致远连忙阻止花涧起身的动作。
急切的说道:“哎呀不用不用,我只是问一下,没别的意思,不用叫你爹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