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板当时提出辞职,那杨奎就应允了?”萧诚毅问道。
“没有,开始时,那杨奎还不准。”袁懋勤答道:“草民就一直装病,告假在家卧床。
后来,那杨奎找来了他的亲戚冯师爷顶替了草民,草民才得以如愿辞职。
不久之后,草民开始向外放风说身体渐渐在好转。
杨奎身边已经有了冯师爷,他也就不再强求于草民。
草民从此才算是离开了府衙,后来就在这青年城中开了一间小铺子维持生计。”
“袁老板倒是心有善恶是非之人,这也实属难得了!”萧诚毅说道。
“萧大人过奖了。”听到萧诚毅所说,袁懋勤面有愧色,“草民虽然做了一阵子师爷,但屈居杨奎之下时,并没有为清延府的百姓多做多少有益之事,思及此,草民实在惭愧!”
萧诚毅微微摇头,“袁老板说话过谦了。
你与清延府其他官员的不作为还不尽相同。
他们是属于朝廷命官,他们的不作为便是为官之过;
而袁老板当初只是府衙中的一名师爷,只能听命上官,手中并无职权。
袁老板能够明辨是非,不与杨奎一伙同流合污,就已是难得了!”
“多谢萧大人为草民开脱。”袁懋勤感激地说道。
萧诚毅摆了摆手,“本官回京之后,会尽快安排适合的官员来这清延府任职。
然而,他们初来清延府,对清延府地方上的事务不熟悉,一时之间做起公事来可能会有些困难。
因此,本官想与袁老板商量,看袁老板是否有意重回府衙,再做师爷?
是否愿意协助下一任的清延知府,治理好清延府地方?”
“这……”听到萧诚毅的话,袁懋勤有些意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