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说。那霍风侍卫只是说,尹侍郎伤的是脚踝,受伤时日尚短,还没有消肿消痛,不能长久站立和走动,所以也就不能来宫里上早朝了。
只不过,尹侍郎也不愿多告假在府中休养,他会直接去礼部衙门办公的。”萧诚毅将霍风的话转述给承祺帝。
“是吗?倒还真是尽职尽责啊!”承祺帝和萧诚毅二人同时抬起头来,对视一眼,彼此笑了笑,又低下头接着下棋。
萧诚毅手下又落一颗黑子,承祺帝也拿起一颗白子落下。
“朕琢磨着,这尹侍郎和你们胜义国公府怎么好像是犯冲呢?
你要说在朝中见到面了,相处起来,似乎也一切都很正常。然而……”承祺帝抬头看向萧诚毅,“朕是说,假如说尹侍郎这次受伤并非是意外,那么……他是因为什么才不想去你们胜义国公府参加珠儿的周岁宴呢?他为什么不愿意去呢?
要按照常理来说,明明去了对他们才是多多有益啊!
你想啊,若是能与你们胜义国公府交好,把两家关系拉近了,或许你们碍于情面还会替他说说情,免了对他女儿尹柔的责罚。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尹侍郎和你们在朝中相见,一切如常,只是单单地不愿意去你们胜义国公府,呵呵,奇怪了,难不成胜义国公府里有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有他不愿意见的人?”说罢,承祺帝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