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那北雍皇幡然悔悟了;
而后,如玉的心结打开了,也原谅了北雍皇,又重新接纳了他,从此夫妻和好,一家团圆,他们的一双儿女从今往后也算是得福了;
而北雍呢,也能就此真的安定下来;
至于咱们大晔,应该也暂时能放心一阵子了。”
清平王听了,也笑着点了点头:“是啊,眼下不止如玉踏实了、孩子们踏实了、我们踏实了、就是我们大晔也能踏实几年了。”清平王意有所指地说道。
“皇叔说得是。如今看来,我们此行的目的达到了,甚至达到了意想不到的目的。” 听驸马常彬如此说,几人又都笑了起来。
“咱们试想一下,假如没有昨天那场宫宴,而如玉与北雍皇又把日子过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我们作为如玉的娘家人,如果要劝说那北雍皇与如玉重归于好,又从何谈起呢?
这男人一旦喜新厌旧了,怎么可能轻易地就回心转意?那几个碍眼的女人又该如何处置?
再说那北雍皇,他反正已经背弃了当初的誓言,又左一个、右一个地将女人纳入宫中,正新鲜着呢,难道就因为我们来了,劝说了几句,他就能撒手抛开?不可能啊!他北雍皇能给咱们几分面子敷衍几句就不错了。
恐怕不光不可能,咱们这些娘家人善意的劝说,反而有可能会在那北雍皇眼里变成了是咱们为了如玉而恳求他。
如果北雍皇再恶劣一些,或者还有可能以如玉和她的儿女相要挟,咱们可能还要为了如玉母子做出些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