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倒没什么。柴副总管,这小丁子是你内务府的人?”彭啸指着跪在地上的小丁子问道。
“是,是,小丁子是在我们内务府当差的。”柴林连忙回答。
“是吗?那他平时都做了什么…… 柴副总管都清楚吗?彭啸又问道。
“这个……小丁子平时也就是在内务府里当差,听候各处指派,别的嘛……他还做了什么……嗯……不知彭将军您指的是……?”柴林小心地试探问道。
“本将军指的是……小丁子做得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或者说是该被杀头的事。”
“哎呦呦,彭将军,这……这……既然您也说了,他做得那都是见不得光的事,既然见不得光,那咱家又怎么可能知道呢?”柴林忙赔笑说道。
小丁子低着头跪在地上,听着柴总管一推六二五,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虽然早知道会如此,但是真正亲耳听到了,心里还是不免一片悲凉。
这就是柴总管常常挂在嘴上的——他们这一条线上的都是性命攸关的自己人!呵呵……自己人,大难临头了,忙着把自己摘干净,这就是自己人。
不过,想来也能理解,谁不怕死呢?
“敢问彭将军,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咱家好歹也是内务府的副总管,咱们的内务府总管罗筑罗大人身体抱恙,一直在休养中,如今……唉!目前只有咱家和何颉这两个副总管担着内务府这一摊子事儿,要是……要是小丁子这边真出了什么事儿,那……咱家和何副总管也脱不了干系。因此,可否请彭将军能够说明一二?”
“柴副总管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彭啸斜着眼睛看向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