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人不是很喜欢吃太酸的话梅,但是这么买的时候买错了,吃的时候才发现。
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有剩余的原因。
没想到现在却刚好用上了。
强势的酸味迅速席卷了口腔,直达味蕾,硬生生地把翻腾不止的恶心感给压了下去。
宋知了:(终于活过来了.JPG)
“感恩有你们。”
宋知了一人朝他们比了个心。
恶心感压下去了,脑袋也跟着清醒了。
她一下子就想起她之前交待谢今宴做的事。
因为刚刚为了扶着宋知了,所以温鹤屿站在了他们两个中间。
属实有点挡住了她的视线。
宋知了看着面前的大半个肩膀沉默了一下,悄咪咪地颠起了点脚,给后面的谢今宴递了个眼神。
宋知了:事办的怎么样?
谢今宴:放心。
收到了谢今宴的眼神,宋知了的眼睛亮了亮。
她默不作声递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干得好!
“行,那走吧!”
谢今宴的司机已经在旁边等了有一会了,满血复活的宋知了非常顺手地拉住温鹤屿的袖子就要上车。
突然被往旁边的拽的温鹤屿:“?”
“这是要去哪?”他眨了眨眼睛问。
“去我家吃饭啊。”宋知了一边闷头往车里钻,一边回答道:“谢今宴不是跟你说了吗?”
温鹤屿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个问号。
谢今宴和他说了?
“我怎么不知道?”他轻笑着反问,衣袖却还是仍由宋知了拽着。
上车上到一半的宋知了:“?”
她脚下一蹬就从车上蹦了下来,然后气势汹汹地来到了谢今宴的面前。
“你不是说你说了吗?”她咬牙切齿地低声问。
谢今宴懒懒地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直直地走向了温鹤屿。
和宋知了收着点力气拽人不一样,他是直接把人往车上塞。
温鹤屿还没反应过来,半个身子就已经在车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