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修倒完水从外面进来,顺带将门关上,绳子一拉,房间暗了下来。
“你明天跟着去吗?”姜楠筝看了眼在旁边躺下的男人。
“我去干什么呀,妈去就行了,我明天要开会。”
姜楠筝哦了声,脑袋往男人肩膀上蹭了蹭,手也有些不安分,听到头顶传来一闷哼声,笑得有些得意。
“你这是仗着孩子就有恃无恐了,等孩子出来你就完了。”
“开个玩笑嘛,睡觉。”
徐砚修低头看了眼那说睡就睡的人,小没良心的,心里叹了一口气,压下那股被撩拨起来的燥热,也闭上眼睛睡觉。
.......
“怎么了?”这啃也啃了,亲也亲了,突然来个急刹车是怎么回事?
郝萌伸手打开灯,看了眼脸色涨得通红的男人,“不行了?”
“谁,谁说不行了,我还是觉得不妥,要不咱们摆了酒再那啥吧?”
“那刚才你亲我了算怎么回事?”奶奶的,这男人就嘴上厉害,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结果他倒好,打退堂鼓了,“咱俩都住一块了,有没有那啥人家才不关心呢。”
“那这可是你愿意的哦,到时候可不能怪我,那今晚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怪你什么啊,你轻点,我听人家说第一次可疼了。”
“这又是我师娘说的吧?你要疼就嗷两声。”李默说着将灯一关,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
郝萌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脸也红得像是要滴血似的,刚触碰到男人光溜溜的胸膛就嗷了声,“啊!!!”
李默,“……”
他都还没开始呢。
“嘛呢,谁大晚上的不睡觉在鬼叫嘛呢?”
李默把人压身下正准备要亲上去,动作一顿,“旁边住着谁啊?”
郝萌推开他羞得胡乱扯过被子蒙住脸,“就何琳啊,我们后勤处的同事,要不今晚就算了,咱们睡觉吧,嗯?”
李默在一旁躺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好一会儿才嗯了声。
“没事吧?”郝萌拍了拍他,李默拉开被子,“没事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