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筝推开那张靠过来的脸,这男人还说她不害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都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样的话来。
“徐工好,姜医生好!”
“徐工好,姜医生好!”
有两个工人从旁边路过,朝他们打招呼,徐砚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又低头看了眼撒开的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怎么了?”
“你们这些男人,看到个女的就那奇奇怪怪的眼神,还笑,有什么好笑的。”姜楠筝回头看了眼,两人走远了都还不忘频频回头看,跟她目光对上后,就跑了。
“你不是最大胆的吗,也有怕的时候?”
“也不是怕,就是不舒服。”谁被人用那奇奇怪怪的眼神盯着会觉得舒服的。
“人家就是对你好奇,你现在在工地里,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有吗?”
“有!”
“好吧,我以后低调点,不去找你吃饭了。”
“吃饭可以。”
“嗯?”姜楠筝仰头看向他,“真的可以吗?不会影响到你吗?”
“不会。”
“那行吧,以后我有空,就多来。”她说着还朝他眨了眨眼睛,徐砚修别过脸,抬手摁她脸上,“看路。”
姜楠筝哈哈笑出声,这男人又被她成功调戏到了。
两人回到家门口时,不知道又是谁送了菜在门上挂着。
姜楠筝提在手上,篮子里面有白萝卜,黄瓜,大白菜,都是新鲜摘的,“徐砚修,她们怎么跟你这么好啊,老是给你送菜。”
徐砚修掏钥匙开门,“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都是邻居。”
“我才不信!”再亲的邻居也是要礼尚往来,谁会无缘无故老给人送东西。
后来她才知道,这里的学校竟然是他出钱修的,那时候他们刚来,这里还是一片光秃秃的黄土地,大家又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