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懂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一个人能继承两个神位？就像那天生双武魂一样？
苏毅笑了笑：“双神之位，在爆发状态下实力大概能达到神王的强度吧。”当然了这个也只是他的估算，毕竟力量太过弱小就有些难以区分更细的地方。
“神王...”比比东听到这话顿时眼神一凝，神情严肃的站起身来，“就是神王把你给封印在那个地方的？”
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一股肃杀之气当即从她体内扩散出来，并且还是有别于罗刹神的至邪之气。
哪怕几十年过去了，她还历历在目的记得苏毅第一次出现的那天，自己与他如何相遇以及被他拯救的。
见到她有些激动过头的模样，苏毅笑着摇了摇头，安慰道：“不是早就说过了，我可不是被其他人封印在那里的。”
比比东散去自己稍微显露出来的一丝杀意，轻哼道：“那你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待在那里的吧？总有一个源头的...”
苏毅轻点一下头，道：“源头是有，但以你的实力或许会有些困难。”
“你告诉我是谁...”
比比东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坚毅的眼中哪怕是一丝考虑的神色都没有出现过。
她根本没有想过，自己是否有能力去击杀限制苏毅的神只，只想知道是谁，以及确定一个需要击杀的目标，仅此而已。
这时苏毅用自己那深邃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看向她，“如果我说是这个世界呢，你会怎么做？”
房间一度陷入了宁静，就连先前义正严词的比比东，此刻都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
而是眉头紧皱，目不转睛的与苏毅对视着，想要从他眼中看出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可比比东从那深邃到宛如无垠星空的黑色眼眸里，看到的只有一片平静，根本无法确认事情的真假。
良久，一道淡然且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
“我会摧毁它。”
“哪怕源头是整个世界，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摧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