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真是个冥顽不灵的蠢货。”
“你以为你的权利,就是你的护身符吗?不,它是毒药,只会让你死的更快。”
张大灵抬手一巴掌狠狠打在了秦继的脸上。
秦继嘴角溢出了血水,瞳孔中弥漫着凶光:“师父,你打我?”
“秦继,你清醒点好吗?”张大灵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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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醒,我很清醒,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我是明白了,师父你根本就没想跟我一条心,没有人取代秦侯在你心中的地位,不管是二十年,二百年,还是两千年。”
秦继大吼道。
“你错了,是没有人能取代我心中的正义。”
“继儿,我很遗憾,为我自己,也为你,二十年了,我教会了你一切,唯独没有把正义这两个字植入你的灵魂。”
张大灵失落道。
“师父,我再问你最后一句,你真的不愿意跟徒儿一条心吗?”
秦继停止了怒吼,准备做最后的诀别。
“我只跟正义一条心,继儿,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张大灵闭上了眼,说服不了秦继,何尝不是他的悲哀。
“张大灵,既然你决心与我为敌,那就是你自找的。”
“我不想多一个强大的敌人,师父,对不住了。”
秦继站起身,猛地摔碎了茶杯,坐着的三绝同时站起了身。
这三人都是在东南亚绝世高人。那个胸口烂肉,头上起蛆的家伙是降头王差汗、中间两条胳膊比竹棍儿还细看起来像残废的干瘦黑汉子是湿婆祭司阿尔德、最后一个独眼老头则是鬼叟巴甲。
这三人放在东南亚,任何一个人的名号亮出来,那都是响当当的。
放眼天下,也只有秦继的财力、地位才能同时把这三人请到江东来。
“好,好,好!”
张大灵仰天连道了三个好字。
“师父,别了。”
秦继起身走出了门外,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