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客气的回应。
敖显自去,秦羿推开牢门走了进去。
娄文采倒是没受什么委屈,确实如秦羿所想,作为一个废物,敖信还没有想杀他的打算,毕竟娄文采是被秦羿公开抓的,他要是死在牢里,多少会引起一些舆论。
所以,娄文采目前无疑是没有生命之险的。
不过,娄文采的精神状态很差,面色蜡黄,身子佝偻蜷缩在墙角,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是你!”
娄文采猛然一惊,无比忿然,如同一头恶狼般扑上来就要跟秦羿玩命。
上次在点灯的时候,他父亲曾说过这人很可能是秦侯。
但他父亲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当时娄文采也是认同的,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颠覆了这个想法。
这人先是从使馆亲手把他抓了,然后又判处了他父亲惨绝人寰的酷刑。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仁义无双的秦侯,怎么可能是他的师父。
“文采,冷静,是我。”
秦羿按住他的肩膀,森然道。
“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娄文采惶恐的摇头问道。
“是我。”
秦羿再次重复了这两个字。
“师父!”
娄文采痛苦的跪在地上,近乎绝望的流泪问道:“为什么要杀我父亲,为什么要抓我?师父,你那日在府中收我时,曾亲自教诲我,要做一个公义,不忘初心的人。可是为何,你要这样做,你真的让我很伤心。”
“我宁愿,你不是那个人,可为什么偏偏就是你呢。”
娄文采痛苦无比,指甲掐入了肉里,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
“文采,这世上很多事本就是没有结果的。”
“天下人都以为是我杀了你父亲,然而,我给过他机会,在大阵破裂之时,我让他立即反了,或者逃走,但他选择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