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海洋仍是死撑着。
“放肆!”
高乐发出一声怒吼。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当着侯爷的面还敢狡辩。”
“周成,要不你来说说?”
“我先说一句,侯爷的规矩大家是知道的,坦白者有活路,敢不招待者,三杀五断的法规,可不是跟你们闹着玩儿的。”
高乐忿然道。
话音刚落,一个秃了半边,留着地中海的中年人,哇的大哭了出来,爬了出来,大叫道:“侯爷,高堂主,我,我招了,我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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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周堂主明白人,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高乐道。
曾海洋一见周成,登时就气急败坏的大叫了起来:“周成,你丫别信口开河,敢在侯爷面前胡言乱语,小心千刀万剐啊。”
“曾爷,都啥时候了,你就别装了,坦白从宽,再惨不过要饭,总比丢了命强吧。”
周成没好气道。
“曾海洋,你给我闭嘴,周成,你说。”高乐指着曾海洋喝道。
“是,是!”
“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曾爷,不,曾海洋找到了我,说有个天大的好事要告诉我。”
“我问他是啥事,他只说到了五味斋就知道了。我也没多想,就去了五味斋,在那见了张庆奎几个老兄弟,大家都是被曾海洋给诓来的。大概喝到一半,来了个人,叫燕春来,曾海洋说是京城燕家的人。”
“我们一听,这不是死对头吗?当时就要走,结果曾海洋死拦着不让,那个叫燕春来的还放话说,侯爷已经死在了海外。当时大家也知道,大秦医药厂的事闹的沸沸扬扬,大家都在传侯爷不在了。”
“曾海洋说秦帮就要完了,让我们跟着他准备反了赵爷,夺了吴州分堂。”
“我们当然不能干啊,这事就一直拖着,前几天,曾海洋又说侯爷回来了,燕家那边不成事,说要变个方略,扶持他的侄儿曾建平登上副总,助他架空赵爷。”
“还说,赵爷一退,秦帮和公司就都是他们曾家的了。每年从公司哪怕是多走出千分之一的红利,也足够我们吃上一辈子的了。”
周成一五一十的把那天发生的事全都给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