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枪响划破了夜空!
满院子里顿时一片死寂,焦文斌举着手枪,阴森森的走到孔小北跟前,“年轻人有点本事是好事,但是太狂了,那就是自寻死路!你要找人玩是吧,好啊,我陪你玩个够!“
焦文斌动真格的了,原本喊打喊杀的乡亲们也全都怂了,焦大作在村里横行霸道,大伙不爽了,还敢跟他斗一斗。
但焦文斌不同,他代表的是鲁南县明里最强的实力,掌握着公器,民不与官斗,锄头把斗不过烧火棍,万一被抓进去了,来个牢底坐穿,那就有理也没地方申了。
“该死,他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李铁牛暗自叨咕了一句,看向雷烈。
雷烈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早已不是东州的雷三爷,区区一个平民罢了,能有何法?毕竟天底下不是每个人都像秦侯那般,视权贵如粪土。
“焦先生,他可是孔近南的儿子,你想清楚了!”雷烈往前一步,提醒道。
“没错,敢动我小北哥,回头有你……”
严松的话音还没落,啪!焦文斌一枪打在了他的腿上,严松只觉大腿一热,低头一看血如泉涌,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痛苦的直是打滚。
“孔近南算个屁,就是他来了,见了老子也得乖乖叫声焦爷。”
“小子,他们没告诉你,我大哥是太公门的焦文学吧。”
焦文斌阴笑道。
“焦文学?莫非是宁老的首席高徒,掌控鲁东的焦神爷?”
孔平有些坐不住了,从走进院子来,他就觉的有些不大对劲,好多省里的实权派熟面孔怎么会出现在乡村野地?没想到,竟然是惹到了焦家这尊神。
以焦文学的地位,无论是在武道界还是在政界,泰山派确实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坏了人八十大寿,还打伤了人,今儿这梁子怕是不好解了。